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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何?”

    “据说是在战场上为慕容大军所伤,严重到危机性命,但她们这人说一套,那人说一套的,只怕也是瞎传,到底伤势如何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驸马呢?有没有受伤?”

    “没有听说。”

    仙蕙只能安慰自己没有坏消息就是好消息。至于那拓跋枭,仙蕙反倒觉得他就这么死了也是活该,上战场都要带着严嫣祸害她,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    说起严嫣,严臻关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,会不会和拓跋枭受伤有什么关联,不会是他下的手吧?

    可在她印象中,这人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,而且能忍,严嫣这些年被如此欺凌他都能忍下来,不至于在战场上做这等小人行径。

    难道纯粹因为拓跋枭重伤,拓跋琰他们就擅自绑了严臻。毕竟他们老早就看严臻不顺眼。

    可觉得也不对,再深的仇恨也不至于在对阵慕容钊的时候表露,再说也没有多深的仇恨,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了,不应该怪到严臻头上。

    到底是什么事,闹得仙蕙心里总不安生。叫青黛时刻留意着,一有消息立刻禀报。

    第四十回 解药

    “公主!”青黛来禀告娄浔回了府来拜见。

    “快请!”仙蕙连忙把书卷放下,请了娄浔进来为他赐座。

    仙蕙听青黛之前打探的消息,知道娄浔的父亲娄成抵死不从,成了拓跋枭的刀下亡魂。再见娄浔,明显感觉他比之前落寞,不免安慰道:“你父亲只是做了自己的选择,虽死犹荣。”

    娄浔感激不尽:“父亲一身本领却无人赏识,直到遇见平王,便誓死效忠,他说到做到了。”

    虽是父子,娄浔的性格与其父娄成却不尽相同,心中都有大志,希望闯荡一番事业,但娄浔更有心投奔明主。他一直清楚平王虽然赏识了他父亲,但平王爱名利,自高自大,却又优柔寡断,绝非明主。

    被拓跋玹所俘后,心里一早就暗存了投靠之心,只是父亲实在太固执,他尽了一切所能,最终还是亲眼见他惨死,无力回天。

    此番拓跋琰押送严臻回鄞州,便主动请辞,回来保护公主。

    仙蕙正好想探听严臻消息,不免问起他的情况。

    娄浔答道:“燕军散布消息,说严将军并非严氏血脉,而是慕容血脉。”

    仙蕙想过无数种可能,也从没往这方面想过,“万一是慕容钊的音谋?”要真是他兄弟,不带严臻离开,难道让他留在魏王府做歼细?就算真的让他做歼细,现在散布这种消息岂不是置他于死地。

    再说严臻看上去也不像有那般城府,而且这严氏一族效忠于拓跋部,他母亲又怎么接触到慕容钊父亲?总不能因为她与拓跋枭偷情就认为她也许其他人有染吧。

    “不管是不是音谋,至少魏王信了,并认定严将军早已知情。”

    当年严氏一族几乎被拓跋枭斩尽杀绝,他欲认严臻为子,严臻在地画个圈自处其中,答这是“严氏之庐”,拓跋枭回想起来认为严臻那时就知道自己乃慕容氏,故不肯入他拓跋族谱。

    他非得认杀了他全家的仇人为父?仙蕙默哀。

    却还是不明白拓跋枭既这么肯定,为何不直接杀掉严臻,还让拓跋琰将他带回鄞州看守,岂不是多此一举。娄浔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无妨,你回来了也好,省得子芩担心。”他们两个在娄浔上战场前也把婚事办了。

    “是,公主!属下告退。”

    仙蕙留意到他起身时眼神扫过青黛,青黛却故意回避他,看来这两人并不像他们自己说的那样毫无瓜葛,可现在木已成舟,她绝对不会委屈青黛给他作妾的。

    晚些时候,拓跋琰也来了公主府,仙蕙正想从他这打听消息,便禀退左右单独见了他。

    拓跋琰一见仙蕙就把她抱在怀里,高兴地摸她肚子,“这分明是我儿,公主瞒得我好苦!”得知仙蕙怀孕后,他算着日子便怀疑是自己骨肉,但仙蕙坚决否定。要不是三弟,他现在还被瞒在鼓里。

    “拓跋珩也知道是你了?”

    “三弟本以为公主私通哪个侍卫,将此事告知我来定夺,我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。”

    仙蕙忍不住瞪他:“你,”这个拓跋珩果然心机,“万一他告诉驸马,你们兄弟闹起来如何收场!”

    拓跋琰听仙蕙担心自己,更是高兴,“二弟要怪罪,我也让他!”他已经有了三个儿子,这么高兴却还是头一回。

    “你可真是不要命!”看着仙蕙红艳艳的小嘴一张一合,一下子唇干舌燥的,忍不住就亲上去开始吻她,“老